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造幣緣 (四十)
1990年,廠領導班子進行了調(diào)整,張維斌任廠長,他上臺后正值廠里在廠后院蓋了一座宿舍樓,按工齡為廠老職工改善住房條件,當時房子已經(jīng)分完了,按工齡沒有他,但他硬是把一位早年廠的工會主席、1958年調(diào)到沈陽鋼廠工作臨離休時調(diào)回廠的陳瑞峰分的房子要了去,使陳一氣之下成為植物人。過了不久他又主持在廠外面為所有廠領導買了超標的房子,當時的工會主席吳耀春說不想去,他在會上說“誰也不許裝亷潔!”他對全廠的管理方法就是一個字“嚴”。從前的老領導對設計組還是比較寬松的,設計人員要經(jīng)常去美院和社會上看一些展覽,與美術界的同行有許多交流,只要打個招呼就可以出去。自從新班子上任開始,廠里在制模車間抓紀律重點就放在設計組,“管住設計組就管好車間了,管住李小川就管住設計組了”,在這個思維指導下,設計組的同事們也都感到了很不舒服,由其是我,以前還經(jīng)常參加社會上的歌手比賽等活動等,這樣一來,出入都受到限制,加上其它方面的因素,在我心里就產(chǎn)生了強烈的抵觸情緒,想著如有機會就跳槽去干聲樂。
1992年,我得知二炮文工團正在排練建軍65周年節(jié)目,就通過關系找到文工團馬福運團長,經(jīng)過考試同意我先參加演出,等演出后再準備給我辦一個二次入伍手續(xù),我就先請了一個月的事假,到二炮文工團參加排練,在那期間,男聲部長李子義與我相處的非常好,李丹陽那時已經(jīng)是團里的主要演員了,見到我,想起幾年前在我與申憲章從北京到重慶的臥鋪車上見過。節(jié)目中安排我有一段領唱,都是很高的音。 就在我排練的正起勁的時候,廠里這邊就一個勁的找我。讓我回來,又打電話又到家里去,說如不回來就開除這個開除那個,弄得我很上火,唱高音的嗓子一上火就唱不了,連續(xù)好幾天也不行,氣得我只能回來了。就這樣,想改行去搞聲樂的夢就此破滅了。 也就是那年"十·一"前幾天,張維斌廠長和王級臣書記帶著我和廠里閆桂森、胡靜兩名業(yè)余歌手到沈陽電臺,搞了一個沈陽造幣廠的直播廣告活動,我們每個人都唱了兩首歌,中間張維斌和王級臣穿插著向聽眾們介紹了沈陽造幣廠的歷史、現(xiàn)實情況和產(chǎn)品介紹。回廠后,廠里很多職工也聽到這個節(jié)目,紛紛反應很好,有個人對張維斌說起我唱的很好,張卻說:“是啊,要不是我把他叫回來,他哪能參加這個活動呢?”聽到他這句話,我心里一直很不自在。 管理設計工作需要的是制造一個寬松的環(huán)境,讓設計師有充分的空間和自由,要設計師自由的發(fā)揮想象力和創(chuàng)造力,這樣才能創(chuàng)作出好作品,用各種條條框框嚴格管理只能適得其反。 1994年,上級下達了設計新的流通硬幣任務,我向張維斌廠長提出一個建議,讓設計組關門一個星期,所有設計師都一周不用來廠,都出去收集資料,每個人都背靠背的設計,下周回來交卷。張廠長這次采納了我的建議,在沈幣廠幾十年的設計工作中,空前絕后唯一一次以“閉卷考試”的方式來搞的設計。實際上用這種方法來設計新產(chǎn)品真正調(diào)動了設計師們的積極性,大家分頭去圖書館尋找各種資料,最大范圍的涉及了與設計主題有關的方方面面,更廣泛的打開了設計師的眼界。一周后,大家交上來的設計稿就比以往都在設計室內(nèi)閉門方式所涉及的題材要廣泛得多,就在這次設計中,全組交上來近二百張畫稿,很多畫稿都具有突破性和新穎性,其中有一張我畫的雙色幣,五元面額的蘭花圖案,被后來發(fā)展成1999版及2019版一角硬幣。 (待續(xù)) [ 此帖被雙鳳朝陽在2022-01-17 20:38重新編輯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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