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謝王老師的評論!
長城幣的版別究竟怎樣劃分,這是一個尚待討論、一時難以定論的問題,其最終結果是需要得到多數泉友的認可和經得起歷史的檢驗。但是,在目前壹圓長城幣版別種類尚無最終定論的情況下,特別是面對長城幣實物現存許多不同外在特征的實際,面對以往古代錢幣、近代錢幣、現代錢幣依據特征區分版本的現實,在對壹圓長城幣版別的區分上,讓人們突然轉變邏輯思維、改變(另立)區分方式、接受壹圓長城幣只按年號及生產廠家區分版別的結果,實在是一件很難做到的事,也缺乏說服力。遠的不說,先說三版人民幣紙幣,若只按照年份、面值來區分,三版人民幣紙幣大全也就不存在27張這個被廣大泉友廣泛認可的概念和定論,其實際存在的背棕、背綠、五星水印、古幣水印、平版、雕刻版、紅冠、藍冠等特征,都得歸于“大小概念外延”之混淆,也都得屬于趣味幣之范疇,應予以糾正。再說硬分幣,現在人們依據星大、星小等這些特征區分版別的做法,也明顯屬于“大小概念外延混淆”之列,也是“大小概念重疊重復計算”的結果,也應予以廢止。
我贊同王老師所說的“概念的外延要有統一標準”的觀點。但是,現實中,卻存在著“各另各論”的現象。如,同是硬幣,1、2、5分的硬分幣可以依據“星大、星小”這些“屬于模具工差所致”的特征來劃分版別,壹圓長城幣則不能依據“字體粗細、年號間距,有無鏡面”這些也“屬于模具工差所致”的特征來劃分版別。對此,這就納了悶了,這種持兩個尺度、用兩種標準區分版別的做法,又是以何為依據的呢?
另外,至于“圖文特征、工藝精普、字體粗細、年號間距、有無鏡面”等多種特征,是不能游離于“幣身”而獨自存在的,而是會在同一版別上同時存在的。如,普制85年壹圓長城幣,有兩種版別(最起碼),即上海版和沈陽版。但是,區分兩個版別的依據,恰恰是存在于兩個版別上的、“屬于模具工差所致”的不同特征。即:上海版,正面年號字間距較窄,背面圖案中的樓梯呈“斜”狀,背面圖案上方有因透打而形成的彩虹狀痕跡;沈陽版,正面年號字間距較寬,背面圖案中的樓梯呈“平行”狀,背面圖案上方無因透打而形成的彩虹狀痕跡。若是沒有了這些“屬于模具工差所致”的不同特征,把兩個廠生產的幣混在一起,又有誰能區分出哪個是上海版、哪個是沈陽版呢?由此,又有誰能說“屬于模具工差所致”的不同特征,對區分版別不重要呢?又有誰能說得出哪個廠生產的85年壹圓長城幣是趣味幣呢?
我們反對把幣的版別復雜化,并不意味著漠視不同版別的客觀存在,不能忽視“屬于模具工差所致的不同特征”對于區分版別的重要性。而從現實上講,區分壹圓長城幣的版別并不是多么的復雜。還是以85年長城幣為例,我們可以初步斷定85年壹圓長城幣共有3種版別,即:1、沈陽廠生產的精制幣;2、上海廠生產的普制幣(窄距版或彩虹版),3、沈陽廠生產的普制幣(寬距版)。也正是依據這樣的方法和現存的實物,所以,我才把壹圓長城幣分為16個版別(見16樓《壹圓長城幣版別分類表(討論)》)。當然,這樣劃分的結果,不是由一個人、兩個人就說了算的,它需要廣大泉友的認可,它需要經得起歷史的檢驗!
最后,需要我們共同強調的是:在壹圓長城幣的版別區分上,我們既要尊重客觀現實(的的確確存在不同的特征),也要遵循歷史規律(以往依據特征區分版別的做法),更要正視現存的結果(80年壹圓長城幣就是依據“屬于模具工差所致的不同特征”,而分為有磚版、無磚版的的)!